女巫XX预言家

可以称呼我为盲毒
中间的XX是盲毒
女巫盲毒预言家

骨花

*黑暗本丸设定
*女主来自《加油大魔王千年之章》里的怜舟家
*后期会进入加魔,加魔我吃莩沙(BL)不解释
*主吃刀X刀,所以女主没有CP!
*女主非人(虽然这章女主是人
*综

章二十八 东大

中午吃饭的时候首无回来了,恢复了妖身的他第一时间冲到自家三代目面前。没了脖子的头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怕是他再激动个几分,他的头就丢了出去。被他盯着的奴良陆生啜了口酒,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随便往屋里瞄了一眼,替他斟酒的毛倡妓便领着撸猫的两个人类往内间走去。

首无的火气立刻没了大半。

“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奴良陆生放下酒杯,往怜舟鼓月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她手腕上的字确实是…髭切。”

“这样不会坏了时之政府的规矩…吧。”首无有些迟疑,他替奴良陆生斟酒的手一顿,些许酒液滴落在桌子上。

“或许只是见旧友吧。”奴良陆生摇头,喝下最后一点酒。瞬间收敛自身妖气化为一个有些许脸红的青年,他接过身侧猫妖端上的醒酒汤,再嘱咐几句替他备些妖铭酒。“那位大人的旧友可真是不多了。”

奴良陆生恍惚间又看见千年前的一场大火烧掉了少年的躯壳,神明的灵魂。那是神明赐予他呼唤名字的权力,滑头鬼之孙和稀世阴阳师之孙若是穿越时空相遇可能有很多话要说吧。

可惜,苟延残喘到现在的“孙子”是一位神明。

吃过化猫组居酒屋的中饭,三个人外加首无自然是要往学校赶的。医学生夏目只能拜托猫咪老师替他照顾怜舟鼓月,他下午是有课的。至于奴良陆生,上午是首无的课他可以随意翘,至于下午土御门昌浩的课…

估计全东京大学历史系的妖异都不敢不去上他的课。

东大的樱花很美,但现在并不是他们盛开的季节。奴良陆生拉开门时,宽阔的讲堂中央站着一个白发青年,闭着眼不知在等什么,只觉得他周围很冷,谁都不能走到他的身边。

当然,这只是错觉,在奴良陆生开口的瞬间讲堂内凝结的空气被一道暖风吹散。可惜怜舟鼓月和猫咪老师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鼓月的护身符文不堪重负尽数破裂,连带着隐身符都不可使用。又被勾起心底恐惧的女孩像是站在阴冷粘稠沼泽中仰望一只霞色的眼睛。

夕阳,接下来就是无尽的黑暗了。将希望一点点剥离的感觉可真是一点都不好,怜舟鼓月会想着怜舟家敬神的那套规矩,恭恭敬敬地对着神明行了全礼。待礼毕,鼓月起身,她略带惊喜和崇敬地看了那位青年讲师。先前与时间溯行军激战时压到心底的恐惧早已被驱散-鼓月从骨生花哪里得知,魔族曾有第七位君主名为恐惧的妃儿,被种下恐惧的种子的人总有一天会被爆发的种子控制。

然后恐惧随着种子蔓延,恐惧不灭,恐惧的君主不灭。

可惜怜舟鼓月的隐身符被破坏掉了,只能和奴良陆生坐在讲堂的角落,至于猫咪老师被鼓月抱在怀里假装自己是一个软绵绵的招财猫。

下午两点,土御门昌浩的历史课开课。

那是存在于古书中的平安京,白发异瞳的青年如数家珍地讲述源平藤橘的恩怨,在俗世繁华夜景的掩盖下又有百鬼夜行,人世百态。土御门昌浩是个好老师,他就像一个活在平安朝的幽魂,不带一点袒护地说那段历史。

走过三条大桥,见过清凉殿飞出的实方雀,问过街上杂鬼,拜过贵船上贵船神社,驱散过异邦吹来之影,接过天空落下的六角雪花……白发青年在台上笑着将参杂着鬼怪的历史,哪里有酒吞茨木,有源赖光安培晴明。讲堂里很安静,只有记笔记的声音。多数学生虔诚而认真地看着他们的老师。可台下的怜舟鼓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明明他在笑,但深邃的紫色和温暖的霞色中盛着满满的悲伤。

-髭切

女孩忍不住轻唤一声,彼时土御门昌浩在讲源赖光座下渡边纲斩茨木童子的故事。他人不知真实虚假可鼓月和奴良陆生是知道,神明不可作假,土御门昌浩所说的事的确是事实。至于再往后,膝丸斩蜘蛛精,髭切膝丸随着源氏内部矛盾而开始敌对…

-无妨,姬殿。

手腕上的蜜色字有轻微的灼热感,唤回了鼓月早散出去的神。奴良陆生悄悄递给她一块手帕让鼓月擦去眼角迟迟不肯滴落的泪水。

鼓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段敌对的历史哭泣,她怜舟家世代以杀死兄弟姐妹为活下去的依凭,她本不应在意历史上多少兄弟相残中间的一列-又或许是膝丸髭切身为刀剑不愿承认,又被迫接受的事实。

-那鼓月明白了,髭切。

TBC
昌浩的设定应该很明显了,他和红莲在千年前就因天狐之炎和地狱业火一个烧掉肉体,一个烧掉灵魂,成为第一个有司职的天狐,与十二神将一起列位神之末席。(名咒是在【莲昌】和【红莲昌浩】中选一个)
至于【前魔族第七位君主恐惧的妃儿】是加魔里的设定,别和我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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